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음식문화

중국의 술문화 15

by 8866 2010. 12. 7.

 

 

중국의 술문화 15

중국어원문자료

 

1. 시와 술

2. 소동파와 술

 

1. 시와 술

酒与诗-诗酒流芳

 

 

中国酒文化的特色之一是诗与酒的不解之缘。在文化人圈子里往往是诗增酒趣,酒扬诗魂;有酒必有诗,无酒不成诗;酒激发诗的灵感,诗增添酒的神韵。

《诗经》305篇作品中,有40多首与酒有关;整部《全唐诗》五万首,涉酒诗篇也多达五分之一。不少诗人都是酒中豪杰。东晋陶渊明视酒为“佳人”、“情人”,“无夕不饮”,“既醉之后,辄题数句自娱”(《饮酒二十首》)。领一代风骚的曹操,以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”,“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”咏酒魄诗怪他的儿子曹丕、曹植常和建安七子一起,“简酌流行,丝竹并奏,酒酣耳熟,仰而赋诗”。魏末晋初的“竹林七贤”全是一群饮君子,阮籍以酒避祸,嵇康借酒佯狂,刘伶作《酒德颂》以刺世嫉邪。刘宋时代的鲍照亦爱酒惜酒,狂歌“但愿樽中酒酝满,莫措床头百个钱”(《拟行路难》)。生平萧索的庾信,有“开君一壶酒,细酌对春风”等饮酒诗14首,以酒寄情,缠绵悱恻。唐宋两代的诗人词客更多是善饮、嗜饮的发烧友,李白现存诗文1500首中,写到饮酒的达170多首,占16%强;杜甫现存诗文1400多首中写到饮酒的多达300首,占21%强。李白以“斗酒诗百篇”,“会须一饮三百杯”为人所共晓,赢得“醉圣”的雅名;而杜甫“少年酒豪”、嗜酒如命却鲜为人知,其实社老先生更是“得钱即相觅,沽酒不复疑”、“朝回日日典春衣,每夕江头尽醉归”,直到“浅把涓涓酒,深凭送此身”的信誓旦旦、死而后己的程度。另一位大诗人白居易自称“醉司马”,诗酒不让李杜,作有关饮酒之诗800首(见方勺《泊宅编》),写讴歌饮酒之文《酒功赞》,并创“香山九老”这诗酒之会。北宋初年,范仲淹是“酒人愁肠,化作相思泪”,晏殊是“一曲新词酒一杯”,柳永是“归来中夜酒醺醺”;元佑时期,欧阳修是“文章太守,挥毫万字,一饮于钟”,苏轼是“酒酣胸胆尚开张”、“但优游卒岁,且斗樽前”。南渡期的女词人李清照,可算酒中巾帼,她的“东篱把酒黄昏后”、“浓睡不消残酒”、“险韵诗成,扶头酒醒”、“酒美梅酸,恰称人怀抱”、“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,晚来风急”,写尽了诗酒飘零。继之而起、驰骋诗坛的陆游,曾以《醉歌》明志:“方我吸酒时,江山人胸中。肺肝生崔嵬,吐出为长虹”,一腔豪情,借酒力以增强、发泄。集宋词之大成的辛弃疾,“少年使酒”,中年“曲岸持觞,垂杨系马”,晚年“一尊搔首东窗里”、“醉里挑灯看剑”,以酒写闲置之愁,报国之志,使人感到“势从天落”的力量。

逮至元明清,诗酒联姻的传统仍硕果累累。无论从马致远的“带霜烹紫蟹,煮酒烧红叶”,到陈维崧的“残酒亿荆高,燕赵悲歌事未消”;从萨都刺的“且开怀,一饮尽千钟”,到杨升庵的“惯春秋月春风,一壶浊酒喜相逢”:无不是美酒浇开诗之花,美诗溢出酒之香,正是酒,使诗人逸兴遄飞,追风逐电;正是诗,使美酒频添风雅,更显芳泽。

 

诗酒流芳

饮酒想起诗,赋诗想起酒。酒与诗好象是孪生兄弟,结下了不解之缘。《诗经》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,我们从中闻到浓冽的酒香。

饮酒是乐事,但由于受到生产力的制约,酿造一点酒并不容易。所以有了一点酒,往往想到我们的祖先,用作祭祖之用,与神灵共享。


清酒既载,(马辛)牡既备。
以享以祀,以介景福。
——《大雅·旱麓》

一边饮酒,一边做游戏,这是宫廷宴会最为常见的。他们投壶发矢,以决胜负。《行苇》中对此类多有描写:“敦弓既坚,四(金候)既钧。舍矢既均,序宾以贤。”胜负既定,欢呼声起,于是以大斗酌酒,互相碰杯,祈祷福禄。即使祭祀,也只是徒具仪式,实际上是让美酒灌满自己的皮囊。

酒是美妙的东西,有了它,不仅要与神灵“共享”,而且用以招待客人。中华民族是个好客的民族。有亲朋来访,都要以美酒待客,一者是主人体面,二者也增加欢趣。


我有旨酒,嘉宾式燕以敖……
我有旨酒,以燕乐嘉宾之心。
——《小雅·鹿鸣》

到了汉末,天下动乱,连年争战,“铠甲生虮虱,万姓以死亡。白骨展于野,千里无鸡鸣。”人们的生命,朝不保夕,故感慨良多。把酒临江,横槊赋诗的曹孟德,是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,他希望平定各地的割据势力,统一河山,使天下出现大治,就可无优无虑痛饮两杯。“对酒歌,太平时,吏不呼门。王者贤且明,宰相股肱皆忠良。”(《对酒》)人们讲究文明,讲究礼节。互敬互让,尊老爱幼,路不拾遗,无所争讼。国家的法度,公正无私,判刑合理,官吏爱民如子。老天爷体察善良的百姓,风调雨顺,仓廪满盈。他一边饮酒一边驰骋想象,为我们勾勒出一个人间乐园,可说是开了“桃花源”理想世界的先河。然而理想终归是理想,醉意过后,回眸人间,一片混乱。以有限的生命,去追求遥遥无期的目标,其难无异登天。于是深颓力不从心,悲从中来,这一杯酒,味道可就完全不同了!


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
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……
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
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……
——《短歌行》

 

不想则已,愈想愈悲伤,愈想愈苦恼。“惟有杜康”,可以解忧。于是接着痛饮,想从醉中解脱。现实与理想的矛盾,有限与无限的矛盾,生命与死亡的矛盾,都融化在这杯酒中。他那悲凉慷慨的歌声,震憾千古,差不多引起后世酒徒的一致共呜,而以“杜康”为酒的代称,也就从他这时正式开始。

因为饮酒的人多,所以便出了许多著名的酒徒。杜甫的《八仙歌》就写了贺知章、李白、张旭等这些著名的“酒徒”。

世人往往把狂饮烂醉的人称为“酒鬼”,椰揄讥笑,贬之又贬。但唐诗中好象找不到“酒鬼”这个词,或称“酒徒”,或称“酒友”,或称“饮者”。杜甫则称他们为“仙”。“仙”与“鬼”虽然都是乌有之物,但“仙”、“鬼”之别,一在天上,一在地府,相差不是一个档次。狂醉的人,也不认为自己是“酒鬼”,李白便自称“酒中仙”。在当时,你不能经商赚钱,不能一举成名,都不会有人笑话你,若不能饮酒,则受到亲友的“奚落”。饮酒是做人的基本功,万万缺少不得。

唐代诗人虽然对魏晋文土的诗酒生涯不乏赞叹,不乏仰幕之情,但唐代的诗酒基调与魏晋不同,有着明显的分野。

魏晋文人,处在政治动荡的社会,朝不保夕,心中充满忧伤和恐惧,饮酒是为了消忧,逃避现实,无法谱出昂扬的情调。而唐代的诗人,生于政治较为开明之世,社会处在上升发展阶段,故有一股朝气
,回荡于诗中。诗情豪迈,酒情热烈,如奏黄钟大吕,有宏亮激越之音。


黄金白壁买歌笑,一醉累月轻王侯。
——李白《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》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——李白《将进酒》


同是以饮酒为乐,魏晋文人能唱得出这种声音吗?


楚兰不佩佩吴钩,带酒城头别旧游。
年事已多筋力在,试将弓箭到并州。
——卢殷《长安亲故》
诗成斩将奇难敌,酒熟封侯快未如。
——高骈《依韵奉酬李迪》


一杯热热烈烈的酒,不仅洗尽前人的哀愁和颓废的色彩,而且是开后世豪迈诗派的先声。我们清楚地看到,唐代对于魏晋文人的诗酒生涯,不是盲目模仿,亦步亦趋,而是让他们溶化在自己的酒色酒香之中,增添自身的韵味。

唐代的诗人,在歌唱前代酒星的同时,也树立当朝的酒星的形象。杜甫的《八仙歌》在这方面开了个好头。这八颗酒星,有的闪过之后,随即陨灭,有的永驻天国,光耀万古。后者如李白即是。他是唐代诗人突出的代表,也是唐代酒徒的突出代表。他的诗酒生涯,令人有“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”之叹。

唐代的酒业到了鼎盛时期,唐代的诗歌创作也达到高峰。酒与诗,这两者之间,到底存在一种什么关系?简而言之,相得益彰。

在唐代许多诗人的心目中,人生的最大快乐,不是封侯拜相,不是拥有金山银海,不是得道成仙,而是有诗与酒的享受。


不想则已,愈想愈悲伤,愈想愈苦恼。“惟有杜康”,可以解忧。于是接着痛饮,想从醉中解脱。现实与理想的矛盾,有限与无限的矛盾,生命与死亡的矛盾,都融化在这杯酒中。他那悲凉慷慨的歌声,震憾千古,差不多引起后世酒徒的一致共呜,而以“杜康”为酒的代称,也就从他这时正式开始。

因为饮酒的人多,所以便出了许多著名的酒徒。杜甫的《八仙歌》就写了贺知章、李白、张旭等这些著名的“酒徒”。

世人往往把狂饮烂醉的人称为“酒鬼”,椰揄讥笑,贬之又贬。但唐诗中好象找不到“酒鬼”这个词,或称“酒徒”,或称“酒友”,或称“饮者”。杜甫则称他们为“仙”。“仙”与“鬼”虽然都是乌有之物,但“仙”、“鬼”之别,一在天上,一在地府,相差不是一个档次。狂醉的人,也不认为自己是“酒鬼”,李白便自称“酒中仙”。在当时,你不能经商赚钱,不能一举成名,都不会有人笑话你,若不能饮酒,则受到亲友的“奚落”。饮酒是做人的基本功,万万缺少不得。

唐代诗人虽然对魏晋文土的诗酒生涯不乏赞叹,不乏仰幕之情,但唐代的诗酒基调与魏晋不同,有着明显的分野。

魏晋文人,处在政治动荡的社会,朝不保夕,心中充满忧伤和恐惧,饮酒是为了消忧,逃避现实,无法谱出昂扬的情调。而唐代的诗人,生于政治较为开明之世,社会处在上升发展阶段,故有一股朝气,回荡于诗中。诗情豪迈,酒情热烈,如奏黄钟大吕,有宏亮激越之音。


黄金白壁买歌笑,一醉累月轻王侯。
——李白《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》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——李白《将进酒》


同是以饮酒为乐,魏晋文人能唱得出这种声音吗?


楚兰不佩佩吴钩,带酒城头别旧游。
年事已多筋力在,试将弓箭到并州。
——卢殷《长安亲故》
诗成斩将奇难敌,酒熟封侯快未如。
——高骈《依韵奉酬李迪》


一杯热热烈烈的酒,不仅洗尽前人的哀愁和颓废的色彩,而且是开后世豪迈诗派的先声。我们清楚地看到,唐代对于魏晋文人的诗酒生涯,不是盲目模仿,亦步亦趋,而是让他们溶化在自己的酒色酒香之中,增添自身的韵味。

唐代的诗人,在歌唱前代酒星的同时,也树立当朝的酒星的形象。杜甫的《八仙歌》在这方面开了个好头。这八颗酒星,有的闪过之后,随即陨灭,有的永驻天国,光耀万古。后者如李白即是。他是唐代诗人突出的代表,也是唐代酒徒的突出代表。他的诗酒生涯,令人有“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”之叹。

唐代的酒业到了鼎盛时期,唐代的诗歌创作也达到高峰。酒与诗,这两者之间,到底存在一种什么关系?简而言之,相得益彰。

在唐代许多诗人的心目中,人生的最大快乐,不是封侯拜相,不是拥有金山银海,不是得道成仙,而是有诗与酒的享受。


中来,真是难分难解。“酒里诗中三十年,纵横唐突世喧喧。”(段成式《哭李群玉》)人的一生就这么度过。当时的社会风气,不会作官,不会发财,没人取笑;而不会饮酒,不会作诗,则视为无能。许多人都以诗酒自豪,贫不为耻。当官的死了以后,骨埋山丘,尘随风去,再没人理会,而诗酒之徒,却为人津津乐道。

 

2. 소동파와 술

苏东坡与酒

 


读东坡先生诗文,每闻酒香扑鼻,然而坡翁却不是极善饮酒的人。他自己就说过,下棋、饮酒、唱曲三事不如人。不善饮酒而又喜欢与人饮得尽情尽兴。所以他的诗文里就每每出现一个“醉”字,因醉得传神,性情中的东坡便醺醺然独步千古了。
旷然酣饮,是坡翁的至乐。“夜饮东坡醉复醒,归来仿佛三更”,“酒困日长唯欲睡,日高人渴漫思茶,敲门试问野人家”,“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”,“寒食后,酒醒却咨嗟”,见其酒醒,便悟得其醉,一醉一陶然之态。逢饮必醉,醉了又醒,醒了又醉,醉得手舞足蹈,口出华章,放旷风流者,惟我达人东坡。

让我们来看看东坡饮酒的现场吧,壬戌之秋游赤壁,面对清风明月,坡翁举酒属客,饮酒乐甚,扣舷而歌,联翩浮想,一直饮到“肴核既尽,杯盘狼藉,相与枕藉乎舟中,不知东方之既白“。丙辰中秋,欢饮达旦,大醉,醉中作了《水调歌头%26#8226;明月》后人有“中秋词,自东坡水调歌头一出,余词尽废”之评。东坡在忘情一醉中,思绪最为飘溢穿透,他自己就说过:“吾酒后乘兴作几千字,觉酒气拂拂从十指出也。”与太白仙斗酒百篇,何以异哉。

坡翁有种雅兴,就是自己酿酒。如在惠州贬所时,自家酿了“万家春”酒,此酒有“雪花浮动”,大概就是连糟渣也吃掉的糯米甜酒,然而他之所酿,颇见败绩。在黄州作蜜酒,饮者辄暴下(腹泻),是因为蜜水已经腐败;在惠州作桂酒,用玉桂泡浸,辛辣得难以入口,这两种苏氏家酿都成了笑柄,没有东坡肉那样为人首肯。

东坡喜饮两杯,人所皆知,做杭州太守时,人慕其名,下属官员、社会名流、排队等着做东宴请他,使他有“酒肉地狱”之叹。遭了贬,情况便有不同,以至在壬戌十月再游赤壁时,有客而无酒,好在他的夫人有备,“我有斗酒,藏之久矣,以待子不时之需”,这才解决了大问题。不过,总体上说,东坡无论为朝廷命官,或为投荒贬客,都是有酒可饮的,“时来风送滕王阁,运去难赊酒半壶”不是他的遭际。时来之际,“知君俸薄难多啜”,大家都送酒给他。运去时,“有林婆之酒可赊”,有道士携酒夜访……在贬谪海南途中,病痔呻吟,决心戒酒了,“从今东坡室,不立杜康祀”。但是到了海南后,还是照饮不误,“寂寂东坡一病翁,白须萧散满霜风,小儿误喜朱颜在,一笑那知是酒红”。不是他携酒去访当地父老,便是老百姓设酒杀鸡款待他,要不就是自漉天门冬酒,不醉不休。遇赦北还之日,父老携酒相送,执手涕泣而别。亲百姓者无如东坡,知东坡者无如父老,茫茫琼州海峡,酒香弥漫,不散不灭,天地皆醉送词客,东坡回望南天,潸然泪下,飘然舟中,一樽还酹海南月。

 


苏东坡与葡萄酒


《谢张太原送蒲桃》

冷官门户日萧条,亲旧音书半寂寥。

惟有太原张县令,年年专遣送蒲桃。

苏东坡一生仕途坎坷,多次遭贬。在不得意时,很多故旧亲朋都不上门了,甚至连音讯都没有。只有太原的张县令,每年都派专人选葡萄来。从诗中,我们还知道,到了宋朝,太原仍然是葡萄的重要产地。


苏东坡酒量虽不大,却是善饮者,知道酒的好坏,他同时又是位美食家。他在《老饕赋》中写道:

“疱丁鼓刀,易牙烹熬。水欲新而釜欲洁,水恶陈而薪恶劳。九蒸暴而日燥,百上下而汤鏖。尝项上之一脔,嚼霜前之两螯。烂樱珠之煎蜜,翁杏酪之蒸羔。蛤半熟而含酒,蟹微生而带糟。盖聚物之夭美,以养吾之老饕。婉彼姬姜,颜如李桃。弹湘纪之玉瑟,鼓帝子之云傲。命仙人之萼绿华,舞古曲之郁轮袍。引南海之玻璃,酌凉州之蒲萄。……”

在苏东坡看来,精美的菜肴、优美的乐曲、仙女的舞姿,只有以葡萄美酒相配,才是真正的人生享受。由此可见苏东坡对葡萄酒的评价之高。

苏东坡不但是美酒鉴赏家,他还自己造酒。苏东坡撰写过《酒经》、《浊醪有妙理赋》、《酒子赋》、《洞庭春色赋》、《中山松酸赋》等,他还自己酿造了“蜜柑酒”和以蜂蜜为原料的“蜜酒”,并作了《蜜酒歌》,以致于“蜜酒”广为人知。苏东坡《饮酒四首·之四》是借一种名酒的酒名来抬高一种不为人知的地方酒。


《饮酒四首·之四》

“雷觞淡于水,经年不濡唇。

爱有扰龙裔,为造英灵春。

英灵韵甚高,蒲萄难与邻。

他年血食汝,当配杜康神。

这首诗是苏东坡被贬在海南,秦观被贬在雷州时所作。雷州海康县城北五里,有英灵岗,那里酿的一种土酒,大文豪们就给取了个好听的名字“英灵春”,并说比葡萄美酒还要好喝,这就是广告手段了。好在当时交通、通讯都极为不便,再加上世态凉淡(“冷官门户日萧条”),苏东坡对“英灵春”的抬举在当时几乎不为人知。

到了南宋,小朝庭偏安一隅。当时的临安虽然繁华,但葡萄酒却因为太原等葡萄产区已经沦陷,显得稀缺且名贵,这可从陆游的诗词中反映出来。陆游的《夜寒与客挠干柴取暖戏作》:

稿竹干薪隔岁求,正虞雪夜客相投。

如倾潋潋蒲萄酒,似拥重重貂鼠裘。

一睡策勋殊可喜,千金论价恐难酬。

他时铁马榆关外,忆此犹当笑不休。

诗中把喝葡萄酒与穿貂鼠裘相提并论,可见当时葡萄酒的名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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